作者|谢可慧
01
当所有人还沉浸在《剩者为王》最后父亲的感动里,还在心里问荧幕中的舒淇:你到底什么时候结婚啊!
夏末秋初的某一天,舒淇和冯德伦的结婚照直接甩到了所有人的跟前。
一段心动,过了二十年,爱过青春,也爱到无知无觉,爱到时光匆匆变成柴米油盐,爱成亲人然后决定相伴到老。
2006年,冯德伦在《老冯周记》的访谈里说:在1997年认识她,当时就对她很有好感,因为舒淇这个人很率性、喜怒形于色,第一次见她时,我主动跟她要电话,有时候会约她出来聊聊天。
冯德伦说完的时候,特别像个害羞的男孩故作镇定地说着自己喜欢的人,肌肉里有颤抖,又好像格外平静。有人说:如今的舒淇还是初初在海报里见到她时的模样,这个嘴唇性感的姑娘,笑起来好看,依然流露着时光里最好的样子。
从前总是以为,二十多岁,开始恋爱,然后开始相亲,然后便是结婚。这个模板像是印刻在时间里,每个人都不得不去选择,好像晚一点,就成了一种父母的负担。
可是后来,渐渐发现,这样的定律在某种女人身上其实是不成立的。
你害怕容颜老去,她却只担心时光不足;你诚惶诚恐,她却翻山越岭无所畏惧。她们不着急结婚,她们奔忙在自己的世界里,她们不必为自己的任何一个年纪恐慌。
02
年少的时候看娱乐杂志,总是喜欢看他们的年纪,总觉得这个年纪啊,就该长成这个模样。十年乃至二十年过去,你却发现,自己突然记不得她们的年纪了,因为永远是这个模样。一个女人最大的成功,是让别人忘记问你的年纪,而只关心你生活的姿态。
就比如林心如,你觉得她《还珠格格》、《情深深雨濛濛》、《倾世皇妃》里,好像那张脸从来没老,也从来没变。可你却忽略了,她对于自己身体的调教,敷面膜、做保养、健身、也去旅行,一样不落,甚至更多。
那些活得好看的人,从来不是因为肤浅地想拥有好皮囊,而是她们知道,容貌最不可亏欠,也决不会错付。
林志玲曾经说过一句话:真的让女人美丽一辈子的东西是什么,就是去做事情,做对身体健康有益的事情。每天花时间给身体充电,人会变得越来越精致,越来越开心,那种由内而外的健康光彩,也就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了。
作为街头大报小报和各种美容栏目的重要关注对象,好像她的存在,就是美容界的胜利。
在她的微博里,你读到的是:保养、护肤,让自己的脸变好看。旅行、读书、做公益,又开始让自己的脸有内容。
那个《花样姐姐》里说着娃娃音的姑娘,四十岁的年纪,永远是二十岁的面容,而她对着媒体,娇羞地说:我也很期待爱情。总觉得她的脸,就是她面对岁月的姿态。
03
二十岁时随性,四十岁时随心
舒淇出道的时候,许多媒体都说:这姑娘太随性了,性格就和她的长相一样,大大咧咧,好像永远不懂尘世。她有很多朋友,男的女的都有,有一次,黎明面对媒体说:我在娱乐圈有很多朋友,舒淇是其中比较谈得来的好朋友,平时会说心事,一齐上街找好东西吃。那时,尘嚣里,都是她的绯闻。她也不在意。那时,街头小巷的小报永远是,爱她的人爱到死,不喜欢的人又好像永远爱不上她。她依旧不在意。
这个面对媒体没有套路的女孩,永远高高昂着头,一五一十地回答。
三毛的《倾城》里有一句话是:“我笑,便面如春花,定是能感动人的,任他是谁。”有一种女孩,本来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。他们的存在,意味着芸芸众生中的光亮,在乌压压的人群里,闪着最好的光芒。
04
2012年,有人采访林心如。林心如说:结不结婚,完全在我自己,不想嫁。那一年她37岁,所有人都以为,她会嫁给自己。
2016年,她披上了婚纱。这一年,她41岁,嫁给了万千少女心中的男神。
林心如在一个访谈中,直言自己:“我是一个对人生没有什么计划的人,事情在我身上都是发生之后被推动地往前走。”所以,不够合适的时候就放在一边,相看合适就捧在手心。
81年的范冰冰,76年的林心如,还有莫文蔚,张曼玉,女人有多在意自己的感受,就有多自由和坚强。
记得范冰冰的一句话:我能经得起多大诋毁,就能担得起多少赞美。对于女人来说,随性和随心,本来就是来自于自己。
05
不结婚的女人都在干什么?你以为他们想拼脸,他们也拼人生。不结婚就理直气壮,想结婚就顺理成章。
女人要独立,是需要资本的。从来没有一个人,可以过到光鲜亮丽的生活,却不用付出而坐享其成。
拍《倾世皇妃》的时候,有一篇文章写道,林心如大到主创人选,小到道具服装,都亲历其为,连轴转的日子,一直生病到角膜发炎。连当时戏中的“夫君”现在的丈夫霍建华也说:“制作人都带病坚持,我们当然要以她马首是瞻,怎么可以偷懒找借口呢。”
有人说,太拼命对于女人来说,不见得是一件好事。可是,你有没有发现,那些有资格活得好的女人,谁不是拼命着在路上跑。
和霍建华是老朋友,如今是夫妻,林心如总是显得充满底气,41岁的她掳走了万千人心中的男神,可所有人都在祝福。她已足够好,一切都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。
“独立的女人大可不必对婚姻斤斤计较,因为在她们的每个年纪都有资格遇上最好的人。”我忽然就相信了这句话。
就像是莫文蔚嫁给了自己的初恋男友,就算走过了星爷,也走过了冯德伦,最终嫁给了那个10多岁时心动的男人。可她依旧被人记得的,是那个横扫各大金曲榜的女人,是那个颁奖典礼上永远熠熠生辉的女人,那个销量排行榜上当之无愧的主角。
爱是折磨人的东西,却又舍不得让人放弃。爱着他,总也心动也一无所求啊。
就连婚讯,她也是在金曲奖的颁奖典礼上说:“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地庆祝一下,我觉得最好的庆祝方式就是今年我会结婚。不是开玩笑的,是真的。上次拿奖我说我也该结婚了,这次我答应大家今年年底,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,我会跟我17岁的初恋男友结婚。”
后来的日子,某一次她回香港的时候,她说,她有点害怕丈夫不习惯离开自己的生活。
工作和爱情,总是游刃有余。那些不着急结婚的人,是因为底气吧。她们有太多的人可以选,她们离想选的人最近。
多少人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,是一种资本;而许多人依旧爱你老去的样子,是一种能力。张爱玲在《谈女人》中有一句话:“对于大多数女人,爱的意思,就是被爱。”所有人,终于一生不过是想找一个自己所爱又恰恰爱着自己的人相伴到老。而我们都该知道,爱自己是一生最大的课题。不爱己,又何被人爱。